世界很大,一次错过或许永不相见,世界又很小,随便拐个弯儿都能碰上个熟人,也许这就是缘份,有缘千里来送b,无缘约炮人未到,缘份这东西,古怪又稀奇。
一块白晃晃的金瞳令摆在眼前,徐青差点没一口嚼了舌头,紧接着有人用殷天雷的弟弟来唬他这个准帮主,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抡起大巴掌抽人,结果用力过猛把锅贴甩在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朱德胜误以为徐青对金瞳令心存敬畏才放下了殷秘书,心头蓦然一定收回了令牌,沉声说道:“小同志,我想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一谈了对吧?”说完他后退一步坐回了椅子上,斜掌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青咧了咧嘴,并指飞快的点在殷秘书肩井穴上,掏出手机快步走到了桌旁,侧身一屁股坐下。
站在门口的巴郎有些懵了,转过身瓮声瓮气的说道:“要不要叫老板过来?”他现在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事儿还得徐青做主。
徐青摆了摆手道:“不用叫了,上菜,上酒。”金瞳令的出现让他暂时改变了态度,他虽然不理会帮中的事物,但也不代表就是漠不关心,眼下这档子事既然扯上了就要弄个明白。
巴郎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他对徐青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只要有他在任何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朱德胜对站在一旁的杜锋笑了笑道:“杜局长,你先带人回避一下,我有话要跟这位小同志单独谈。”
徐青眉头微皱,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小同志这个称呼有些刺耳,同志放在以前或许还是个尊称,但现在已经稀里糊涂的跟基友百合扯上了关系,横竖听着不顺耳。
杜锋点了点头,伸手对站在一旁的干警挥了挥,走到门口弯腰搀起殷秘书走出了门外,包厢内很快只剩下两人,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徐青没有抬头,他正用拇指迅速翻查手机上的号码,找了半天也没见到殷天雷的号码,只好舍本求次翻出魏大茂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让他问一问殷长老到底跟姓朱的是什么关系,把亲弟弟送给人做跟班不说还给了他一块金瞳令,这事儿定要有个解释。
朱德胜对徐青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些反感,低咳了两声说道:“小同志,不知道你跟这家饭店的老板是什么关系,方便透露吗?”
徐青撇了撇嘴道:“店老板是我女朋友,你儿子趁我去外面执行任务跟武家那两块废料串到一块欺负我女朋友,结果被阿来夫咬了,这事儿杜锋应该比我更清楚,谁对谁错就是和尚脑门上的虱子,明摆着。”他早就猜到了眼前中年人的身份,除了那个养不教的省委书记没有别人。
朱德胜皱了皱眉头,沉声说道:“不管对错,现如今躺在医院里的是我儿子,今天我来并不是要追究谁的责任,只是想把整件事情弄清楚,希望你能理解。”他是个很‘独’的人,这种独并不是孤独,可以看成独立和主见,儿子被狗咬伤他这个做爹的比任何人都心疼,但冷静下来思考一番后他从这件事里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这才会亲自赶来江城查个究竟。
几句话谈下来,徐青感觉眼前的高官好像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角色,对方一直在传递一个信息,他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有其他原因。
“朱书记是吧,既然你都说了不是来找麻烦的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你儿子的医药费什么的我愿意全部承担,不过咱们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赔了钱这事儿就算揭过,如果再有什么后遗症别怪姓徐的不讲情面,要是大家撕破脸皮金瞳帮也未必会帮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