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如此真实地站在她面前跟她道歉,这是她从未想过的。
小的时候最常听陈月澜念叨。她并不在孩子面前收敛情绪,而是当着柳逐溪的面,肆意地发泄自己的情绪。其中不乏对丈夫的埋怨和不甘。
柳逐溪心底暗自叹了口气。
办理元淮市一中的入学手续这一事,像是阴霾许久的谷底,被阳光刺破云层,照射进来。
良久,她挥了挥手中的通知书,抿唇浅笑:“谢谢爸爸。”
柳逐溪收好通知书,进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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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柳泓邦给顾呈礼回过去一个电话。
柳泓邦语气里带着轻松的笑意:“阿礼,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真怕小溪就这么一直躲在屋子里。”
他长吁短叹地说:“你都比我更懂小溪的心思。”
这厢,顾呈礼刚晨跑结束,冲了个凉,拿着毛巾擦头发,脑海中不由地闪过柳逐溪拿到录取通知书时的神色。
估计是像一只探头探脑的小野猫。
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唇角微勾,浅淡地笑了下。
元淮市一中八月底军训了一周,柳逐溪迟了十天去报道,严格算起来,她应该是半个插班生。
班内的同学军训就相处了一段时间,她难免有些初来乍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