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卡宴的真皮驾驶座椅上,张行安闭着眼睛,一只手抬起,按着太阳穴,薄唇微动地狠狠抽了一口手上的烟,吞云吐雾,眉头紧锁。
阮美美想过去,想解释,可是她找不到走过去的勇气。
张行安的脸色此刻太难看了,惹火了他,回头她也不好受。
但是不讨好他,不安抚他,那她的日子一样也不会好受。
经他介绍才能去到林宁的身边,虽然林宁也不待见她,甚至今天还不把她当人看,踩了她的手指,但即使不在林宁身边,在其他什么地方,又有谁会把她捧在手心,当人看呢?
阮美美觉得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好歹那是林宁,只要一天跟在林宁身边,就一天还有出头的机会!
等到保时捷卡宴开走,阮美美也立即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一定要跟上前面那辆保时捷。
张行安没去别的地方,回了酒吧。
就近靠窗找了个僻静位置,开着后窗子,吹着凉风,喝着杯子里的醇红液体。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下去了半瓶。
酒吧服务生忍不住过来说“老板,您这么喝下去,太伤胃了。”这酒极烈,一般人哪扛得住喝掉半瓶这个量。
张行安一句话没说,只摆了摆手,让服务生别管他,去忙别的。
服务生这便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张行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原以为酒精可以麻痹自己,但喝了半瓶了,为什么脑子里还是清明的很?
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