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事?”林青白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掩藏在锦被下的手紧攥成拳。
“放心,这次是好事,阿蛮大可放心。”岫烟得知她是阿蛮后,倒是从未曾在人前叫过这个名,往往都是在背地里叫如此亲昵的称呼。
“不过阿蛮现在可还能起来不?”不怪岫烟会这样想,而是这房里的动静昨夜闹到了凌晨方才停息,更别说光是那水就叫了四五次。
她前面都还在想,阿蛮才刚开荤,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可是等推开门时,谁曾想他们二人倒是颠倒过来的。
要不是她知道阿蛮是个千真万确,顶天立地的女子,她都差点儿要以为出去的是阿蛮,此时躺在床上的是那位兰公子才对。
不过不知为何,此番突然弄得她有点心生痒意了。
特别是看见阿蛮身娇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副不堪揉虐过度的小可怜样,隐隐的,就连她一个只喜欢男人的女人都有了几分意动。
不过一个女人生得如阿蛮这等妖媚入骨的长相,也不知是灾还是祸了。
“能的,不过兰爹爹那处恐是需晚点过去才行。”只因林青白刚动了动,发现自己从腰部以下的地方都酸软无力,就跟一团棉花似的。
还有别提经过一夜,脸上还未曾完全消散的春/情了。
“我会同兰爹爹说的,阿蛮先休息一下比较好,若是待会儿有什么想吃的,记得仿佛小厨房去做。”岫烟起身时,还暧昧的上下扫了她好几眼。
臊得直令林青白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才好。
说不定古往今来,被男子折腾得下不了的床还就真她一个,恐是说出去都嫌掉女人家的脸。
只是等岫烟出去没多久,原先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再次被推开。
那人进来时的脚步声格外小声,就像是担心会吵醒里头之人一样。
双面绣并蒂莲屏风后投影下一道纤长剪影,伴随的还有不时跑出来的食物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