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天回来之后,陆和又重新露出了笑,范律尧也远远地站在了一边,眼神深邃,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裴天请来了聚会上刚认识的长者。
官行傅和裴天都是油画系,裴天家父母从商,但官行傅父母皆从事书画行业,说是工笔国画,师从金陵徐派,但其实也是旁支,技艺也不精,在某个城市的一个不知名小协会当会长。
即使如此,官行傅学画条件还是比裴天好一些。
他算从小握笔,稍有天赋却不努力,不喜欢这个行业却跳不出父母的舒适圈。
画技需要练习,这个行业靠天赋吃饭,但不能全靠天赋吃饭。
长者看起来脾气很好,没有什么架子。
杨书煜显然认识那个人,他本还有的一丝担忧便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杨书煜打招呼道:“王叔,你怎么来了?”
他口中的王叔叫王景,是c市油画艺术协会的协会理事,与杨家来往密切,杨书煜的父母皆和他很熟。
王叔道:“我听说你们小辈等不及了,要先来听听对你们的评价,好像还要比上一比。”
“我还说是哪些人那么着急呢,原来有你杨书煜。”
杨书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可说好,毕竟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位长者笑了笑,“接下来只是代表我个人意见,我说话一向很直,你们服不服气我可不管。”
杨书煜:“王叔你就别谦虚了,你为人刚正不阿我是知道的,并且以叔你的水平来评价我们绰绰有余……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有的人会不会羞愧难当。”
边说,他还边看了裴天官行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