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那句晚安真的起了作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白梦也没有再做噩梦,第二天眼底的青灰也淡了不少。
简单的洗漱后,白梦也拿起背包出了门,路过谈时琛的房门时脚步微顿,廊道里安安静静的,她仿佛还能听到花饭用爪子扒门的声音。
白梦也眉眼低垂,说不出如今是什么感受。
电梯到达“滴——”的一声将她拉了回来,白梦也收拾好情绪,导好警局的定位后走了进去。
作为事件的当事人之一,白梦也需要去警局录口供。
接待她的恰好是上次在院子里碰到的女警,对方显然也认出了她,“诶,你不是上次那个…”
白梦也弯起唇角,“你好,我来做笔录。”
“啊好,你跟我来。”
白梦也不知道讯问室位置,一直紧跟在女警身后,却不料在转弯时女警突然停下脚步,支支吾吾道:“好…好巧,池…池牧白。”
白梦也伸手扶墙才堪堪站稳,抬眸就撞上了男人略带玩味的视线。
男人留着很短的寸头,五官深邃硬朗,双眼皮褶皱压得很深,冷漠又多情的眼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明明是多情的气质却被一身警服压着,非但不显轻佻反而有了几分自己的味道,矛盾却又适合。
他瞥了眼一身黑衣的白梦也,“哪个案子?”
男人声音低沉好听,低音炮似的,女警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就…你上次那个朋友。”
谈时琛的朋友?
白梦也显然没发现两人之前见过,但也知道了这人是谈时琛的朋友。
池牧白朝不远处轻抬下巴,“就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