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也就碰上两个没法治疗的特例,还全是一窝出来的。
水上苍介躺在床上应了声:“还是有点用,起码退烧了。”
太宰治从阴影里走出来,双手抱胸:“现在人不多,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说什么?”
“你跟水上澈也之间的事情。”
与谢野晶子自觉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便直接离开了,留下三人在空荡的房间里对峙。
水上苍介坐起身,褪去了烧红,脸色又惨白下来了,他话语中带刺地道:“武装侦探社不是说不插手吗?你这么做江户川乱步他知道么?”
“他又不会管这个。”太宰治悠闲地道,“哎对了,你有没有去见中也那个小矮子,你从港口黑手党叛逃这么久,首领竟然没下令追杀你。”
“没有。”苍介道,“我觉得关于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大体事情你也知道——爱帮不帮。”
太宰治突然道:“我倒是想知道,你知不知道水上澈也其实很爱你。”
“噗——咳咳咳。”水上苍介被他这神来一笔的话语噎了半晌,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一脸看神经病似的看太宰治,“你在说什么鬼话?”
“只要水上家存在一天,水上澈也就不可能跟我关系缓和。”
织田作之助没说话,就用一种很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水上苍介被他无形中带着神性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些自暴自弃地道:“反正没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那把短刀付丧神曾经出现在水上澈也身边吧?他误以为是你发起的袭击,便没反抗。”太宰治道,“或许他只是想见你一面?既然你们目的相同,为什么非得争来争去的。”
“他死不了。”水上苍介对此不感冒,“但是跟他碰上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