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朱薇岚压根没在意青葙在说什么,紧蹙着一双柳叶眉,努力回忆着《靖昌大帝》那部剧的内容。

    虽然与历史有出入,但大体走势没错。可全剧根本就没有提及任何姓钟的女子,史书中也无。

    难道被李安好或是她那个做了皇帝的儿子给抹去了?

    经了白日里那一出,李安好回了汀雪苑,便让旬嬷嬷派人去打听消息。皇上不会无缘无故令范公公和姜院判上门,果然一打听就打听出事了。

    “祖母接了舅母的信,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江嬷嬷便慌慌张张地派人去请父亲,后父亲和二叔就夜半三更满京城地找大夫。”

    旬嬷嬷是真被惊到了,这会还没回神。一个下人,昨日大夫人写信,她是等在书房外,并不知信中内情:“伯爷竟有胆子跟皇帝老爷哭诉?”

    娘啊,这么些年,她真是看错伯爷了。

    什么胆子啊?李安好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明明就是她舅母使的坏。

    她父亲一心钻营,奈何却不得门路,多年来始终在原地踏着步,想升官都想痴了。有机会,可不豁出脸面去争?

    舅母应还给父亲吃了定心丸,不然父亲可没胆在朝上嚎哭。

    宁诚伯府虽然势薄,但比之钟家、承恩侯府以及勇毅侯府,胜在跟过圣祖爷,大小也是开国勋贵。那三家就算是气恨到了极点,欺压归欺压,但绝不敢妄动宁诚伯府。

    天家要脸面,圣祖爷的排位还供奉在永生殿,宁诚伯府一无不臣之心二没仗势欺人祸害无辜,试问谁敢动?

    况且此次“替代”之事,伯府本就占着理。

    “钟家姑娘可惜了,”旬嬷嬷叹气,皇上和唐五能一样吗?

    “未必,”李安好不欲多解释,只笑道:“看着吧,这一阵子还有的吵呢。”

    那日在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