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岑溪,对方憔悴得让原煦感到惊讶。
“你还好吧?”原煦拧起眉,坐到他对面:“两个月不见,你好像瘦了一圈。”
“还好。”岑溪轻咳一声,举杯轻抿一口茶水:“只是最近太累了。”
“是因为订婚的事吗?”原煦状作不经意地提起来:“和段明旭吧,你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岑溪苦笑了一声:“门当户对……这么说也不错。”
“看样子你不是很满意?”原煦挑眉。
“不说这个了。”岑溪摇头,不愿意多谈:“我们谈一下画吧。”
他这一次想画一个舞台上的人,依旧要求模糊脸。
“你说你希望人在发光?”原煦拿本本记下他的要求。
“不……就是那种,很耀眼的感觉。”岑溪似乎陷入了回忆,忽的又皱起眉,用力摁着自己的太阳穴,呼吸急促。
“你没事吧?”原煦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出声道:“头痛的话,就不要想了。”
“抱歉,让你见笑了。”岑溪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口喝干,神色才放松些:“我最近稍微回想以前的事,便感觉头痛难耐,而且有些事情模模糊糊地记不清。”
原煦神色一动,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觉得很违和,感觉一些记忆很不对劲,总觉得其中的人被替换了。”
岑溪一愣:“……是这样没错。”
这些是原煦随口猜测,但是也算确定了岑溪身上发生的事——他被埃尔顿催眠了。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煦叹了口气:“这幅画我会帮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