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青年对于视线极为敏感,几乎瞬间就回望过去。只见小小的男孩隔着窗,笑着对这边使劲挥了挥胳膊,搭在脸上的绷带松了一圈,在脖子上晃荡着。
黑泽阵毫无感情地扭转了视线,弯身上了车。
见当事人走了,七宫诚顿时停止了营业。他从窗台上下来,从杂物间搬出来一个小凳子到厨房,打开了冰箱门,试图查看这里有什么小孩可以入口的食物。
然而他注定失望了,里面十分空荡,只有两根同样坚硬的、可以直接拿出去当杀人凶器的长棍面包。
另一边。
黑泽阵开车前往组织在伦敦设立的某个据点。这里表面上是一个射击俱乐部,实际内部会员中夹杂着少部分组织成员。占地宽广的地下空间则是组织不为人知的专属训练场。
今天来这里,只是完成他的日常锻炼。即使获得了代号,黑泽阵依然没有任何松懈。
然而,就在他刚刚完成了一组射击时,放在大衣里的手机却响了。
黑泽阵走过去,屏幕上的号码正是住所里座机的电话。
电话接通。
“什么事?”青年冷淡地问。
“哥哥,我肚子好痛……”电话另一头的小孩声音发颤,还带着点哭腔。
琴酒皱起眉:“在家等着。”
他把训练用的枪放回置物架,雷厉风行地离开了训练场地。
在门口正巧遇到了同样来训练的卡尔瓦多斯,两人擦肩而过。
“呦,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卡尔瓦多斯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