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来了!”
一直在前门守着的秦淮来了,带来了背着背篓的老翁。
外头丧钟长响,天牢里因都是铜墙铁壁与石壁声音要小得多,但就是这样杜依依也被昨夜一晚的丧钟声吵得不能入眠,为彰显皇上的英明仁德,今日天牢里死囚犯难得一见的早饭十分丰盛,吃之前还被狱卒要求着念了数遍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杜依依一口没吃,看在她是将死之人到也没有狱卒与她计较,就在她无聊由彷徨的等待着人押送着自己去午门的时候,天牢里来了一个贵客。
本该在金殿主持大局的晁王突然来到了这里,在天牢的那件审讯犯人的石屋里见了她一面。
“我问你最后一遍,可后悔?”对杜依依的一句后悔宁朝戈有着莫名的执念与执着,不管是杜依依最先喜欢上的沈客与后来嫁给的宁致远,这两人都已经是被他踩在了脚底下,但这种快感还不够,他很想听着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一个人说一声后悔。
杜依依冷笑着哼了一声,扬眉挑衅的道:“晁王就要即位了,不知道日后夜半时分,会不会噩梦缠身难以入眠呢?”
“莫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宁朝戈被挑衅,心里生出了一个有趣的玩法。
要侮辱杜依依进而来侮辱沈客与宁致远可不单单只有让她说出后悔这一种,她不说,他也能做到让她后悔。
“我是你弟妹,若外人知道我在牢狱中收到了不该有的对待,你这即将登基的新帝身上可就要蒙上一层灰了!”
这狂狷邪魅的笑容眼神让杜依依觉得有些可怖,皇宫已经变成了宁朝戈的地反,若他要做什么事情是绝对可以瞒得滴水不漏的。
“许多人都说你水性杨花,若不让你坐实了这个骂名去死那不是有些可惜,这间石屋密不透风,里面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声音外头可是一丁点也听不见!”
宁朝戈摸了摸鼻头,得意的坏笑着靠近了杜依依。
杜依依手脚戴着铐链行动不便,几步退后就被他伸手握住了铐链不能再动。
“有些事谁又能预料得到,你当初不愿嫁给我!现在还不是落在我手里,是死是活,还不是都由我决定?”宁朝戈快意的冷哼一声握紧了铐链。
“要杀要剐尽管来,不要做一些小人的卑鄙行径!”杜依依挣了挣,伤势未愈的手臂传来一阵痛楚让她只能放弃。
“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了你?听说宁致远娶了你还未曾与你圆房过,到底是来这个世界走了一遭,本王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男欢女爱好了!”宁朝戈欺身将杜依依抵在了老虎凳上,杜依依奋力抬腿突击却被他一把握住,低头张嘴咬被他轻易避开,用额头撞也没能让他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