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过了午时,但宁朝戈却没有急着将她斩首。
他等着观看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等着那两个熟悉面孔的出现。
熊怀远来了一趟,与他禀告了一件异事。
锦州外多了一队军队,领头的虽是前去锦州边界剿匪的信同侯,但随从的人马却比之去的时候多了一倍多。
皇上对信同侯不薄,信同侯趁着此事件赶回来也是情理之中,宁朝戈知道信同侯曾与宁致远关系不错,所以让熊怀远带着一队人去截住询问个清楚。
但这只是开始。
熊怀远走后,镇国侯来报京城北面齐州方向出现了一队军队十分可疑。
京城虽说已经开始稳定了下来,但兵力早不如从前,这个时候宁朝戈必须得万无一失,他让镇国侯带着些人去看看。
又有人来报,京城南面赣州方向出现了一队军队,人员足有千人。
除城东方向其他三面都有形迹可疑的大量出现这肯定不是巧合,再次敏感时候宁朝戈不敢大意,让人去打探的同时加强了城门的防守将城北门也关闭了起来。
一切就在按着他计划的那样发展着,沈客宁致远为救杜依依不顾一切不惜再次叛变,这次不单单是沈客名声扫地,宁致远也会人头不保,不过一时间出现这么多人实在是棘手,于是他让他的亲信带着兵符去临近的几个住冰点召集兵马。
轰动大贺的一战,也许就在今日。
他未想到,在他将全部注意力倾注到了城门之上的时候,有人潜入了皇宫,有人进入了康宁宫。
处斩迟迟不开始,安静的人群开始热闹了起来,不断涌来的百姓将午门外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让宁朝戈一直期待着的宁致远也终于带着‘病’来了。
“宁朝戈,你虽暂理朝政,但你怎能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沈客到底是不是叛变!依依到底有没有罪!你拿出证据来啊!”宁致远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活脱的像个想要够到巨人膝盖的矮子。
宁致远的职责有些可笑,全天下都已经认定的事情他一人争辩能有什么改变?宁朝戈不屑一顾的冷笑道:“四弟,你说你发病不为父皇送终,我也没说什么,现在你却带着病来与这个女人求情,你可还是宁家的子孙父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