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不合格啊?”虞情不太明白。
“……”聂寒冷着脸,半晌才泄气的回答,“因为我反复修改之后,脑袋迟钝,标题没有标粗。”
“秋先生特别一板一眼。”怕虞情不明白,姚清泽又仔细给虞情解释了一下。
原来秋韶会给上交作业安排格式,只要格式不对,就会被立刻打回去。至于内容?
用秋韶的话说,连格式要求这种基本国语都听不懂的,难道我还需要对他写出来的东西有什么期待吗?
聂寒最近训练紧张,又特别在意秋韶这门课,因此,用力过猛,反而失误得了零分。
这还真有点意思。虞情一边琢磨秋韶这个人,一边顺口就将聂寒作业里的错误给总结了。
虞情是正经的三金影帝。在他的世界里,也是演技巅峰的代表。教导两个新人,根本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
聂寒和姚清泽也明白虞情有真才实学,有人帮着改作业,两个学渣赶紧拿出小本子坐正听好。
虞情用笔,把两人总结里的错误圈出来,“这里说的不对。这一幕不仅仅是演员演技上的顶峰,更多的是导演艺术素养的展现。”
姚清泽不懂,“可演戏的不是演员吗?”
“但呈现出来的效果,光影的选取,后期情绪的渲染与带入,却是由导演主导的。”
“我觉得不对。”聂寒有点不服气,“秋先生不会出这样的题目吧!我们不是演员吗?分析导演的艺术干什么?”
“傻不傻?”虞情也不生气,伸手敲了敲聂寒的头,“知道导演的艺术,你才明白如何在镜头下更好的展现自己。”
“演戏演戏,除了演,还有戏呢!”
虞情的语气漫不经心,落在额头的重量也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可却让人莫名觉得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