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之,你这是做什么?你把我扯疼了。”杨第询问道。
“别叫我润之,老子听了就恶心。”白泽嫌弃般的甩开了杨第的头发,连带着杨第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杨第在栏杆旁,往下看着大厅里面的人都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可是没有一个人眼里有意外,皆是看好戏的表情。
杨第震惊的盯着白泽,不可置信问道:“润之?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泽嘲讽的笑了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本来就是这样呀!怎么?你以为我为何会接近你?还真以为我心悦你吗?”
杨第脑子在这一瞬间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整个人完全是懵在了当场。
“哟,白泽,这么嫌弃这玩意呀,也是难得见到。”一人大笑着打趣道。
白泽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不屑道:“这玩意娘们唧唧的,还要我陪他琴棋书画,只知道做饭,话又少,老子和他待在一起都觉得闷得慌。”
“哈哈哈,难怪前天晚上白少在这风雪醉纵情声色呢。”那人了然。
杨第这下像是明白了,难怪昨日闻到他身上的的那股味道,想起来,和这里的味道何其相似。
原来白泽一直流连在这种地方。
“老规矩,价高者得。”白泽一声话下,居然有人开始报起了数字。
杨第开始浑身发起抖来,觉得好冷,好冷。他听到有人说,白泽接近他是因为和朋友打赌打输了。
自己在这半年,听过了白泽的很多事,自己只道是那些热门以讹传讹,流言信不得,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的。
师兄也曾经提醒过自己,自己居然还在怪他。
真真假假,他从来就没有分清过,可是白泽为何会变成这样呢?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以后好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