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谁能悄无声息的从南疆,侯希声的眼皮子底下偷走长生蛊?
细思极恐,这种事情,该不该告诉卿政呢?虽说卿政和唐砂相处的时间不长,而且还欺骗了她,但是这种欺骗其实也不算,不仅没有对自己造成损害,在一定程度上还帮了自己。
加上之前那些,唐砂欠卿政的就多了。若以后还有缘再见,再说吧!
去年他说自己二十六岁,那么今年就是二十七岁了,还有三年的时间。
“唐砂,我劝你离卿家人远些,不好惹。”墨传香有些担心,到时候万一唐砂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无能为力。
“哈哈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唐砂满是笑意的看着墨传香:“若我是个男子,我就把你收了。”
“若你是个男子,天下哪个女子能跳过你的手掌心?”墨传香习惯了唐砂不羞不臊的浪荡之言,有时觉得这样还挺有意思的。
唐砂笑着笑着,表情沉静了下来。
“传香,天下之大,你知道在这大陆的尽头是什么吗?”唐砂看着天边问道。
墨传香也同样望向了天空:“宇宙之无穷,你我皆是蝼蚁。”
“是啊,宇宙之无穷,没有人知道尽头。”唐砂口中的宇宙在理解上可能和墨传香有差距,但是不能不承认,古人的智慧。
“你说要是我去参加科举,会考个状元吗?”唐砂设想到。这科举自己倒是没试过,但她也只是说说,什么四书五经,她可背不下去。
“考状元?”墨传香笑着摇了摇头。“自古状元哪个不是天纵奇才,唐砂你虽聪明,但是你的聪明不适合科考。就算你考到了殿试,光策论那一关,你怕就过不去,能理解你想法的人,不多。”
墨传香话中有话,唐砂自然明白。若是让她来写什么策论,她定会不自觉的加入一些自己的民主自由的思想进去。而这些,是统治阶级不想看到的东西,到时候可能说她大逆不道啥的,头都没了还状元。
况且陈国文言和白话分开使用,唐砂能写白话,或者半白半文,可绝对做不到灵活的使用文言文。
想想李白,杜甫,的诗歌,想想王勃的文章,想想那些大佬门,唐砂身为一个辣鸡瑟瑟发抖。人家杜甫都没考上状元,不是那么简单的是。果然只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