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么大的孩子。”在陈国十九岁还没有嫁人也是很难见到了。墨传香今年二十二,也还没嫁人,实属难得。
“诶我说传香,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考虑过自己的婚事?”唐砂哪壶不开提哪壶,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墨传香现在是没爹没娘没师傅。
“你不是说婚姻自由吗?我觉得有理。”墨传香用唐砂的话来怼唐砂,这感觉舒爽。
唐砂嘴里含着糖葫芦,笑得眼睛弯弯,含糊道:“孺子可教也!”
两人一路走一路斗嘴,回到府邸后,各自回了房。
唐砂坐在书桌前,开始写起了信件,信纸足足用了二十来张,字又写的小。
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搁下了笔,然后把信纸装好,揣在腰间褡裢里,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刚好遇到墨传香沐完浴出来。
“唐砂你这是要去哪?”墨传香看唐砂一副要出门的打算。
“出门搞事情。”唐砂模糊的道了一句,没说明具体的事情。
墨传香也不好多问:“你去吧,早点回来。”
“没问题。”
说完唐砂就匆匆出去了。
为了保证信件的安,唐砂没有送到驿站去,而是让信楼的人帮忙送。速度快,还安,这信楼应该搞一个送快递的,反正财大气粗人多势力大。
巷口还是在哪里,不过人换了一个。
那人一见唐砂,脸上就带上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