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氏走后,顾明瑜回到内室,坐在梳妆台前,
环顾屋子四周,是自己出嫁前的闺房,
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已经很华美了;
还有茜红色用各色丝线双绣着花卉虫草的织锦帐幔,内壁悬挂着两蝴蝶形状的彩色香包,和一个如意结;
紫檀木镶宝石的精致雕花跋步床;
黄花梨镶宝石摆柜,上面摆放着各种珍贵而稀奇的物件,有部分还是西洋的舶来品;
黄花梨的桌凳上面铺着织锦坠彩色丝绦,
整个房间端的是富贵奢华,华彩夺目,
可见房间的主人是富贵且得宠的。
望着镜子里面还带着稚气的脸庞,
螓首蛾眉,杏眼桃腮,眼角微微上挑,
波光流转间,欲语还羞,婉转娇柔,却又不显轻浮,
行动举止时端的是大家闺秀的骄矜与含蓄,
这本是一个矛盾与复杂的合体,
现在却意外的契合,仿佛顾明瑜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说前世的顾明瑜是个美丽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