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澈用完晚膳便招来了宫里善推拿的老嬷嬷帮她舒筋活络了一番,元星又早早的伺候盛澈沐浴完毕涂好香膏,坐在一旁替她接着按腰,却还是忍不住的嘟囔。
“往常陛下也没的如此不节制,怎的昨夜这么……”
六月的天气已有些闷热,盛澈沐浴完便只穿了件亵衣趴在寝榻上,里衣堪堪遮不住肩头,那昨日挞伐的罪证,经过香料沐浴的蒸洗,瞧着更是触目惊心了,看着自己家主子遭罪,元星也跟着难受不已。
盛澈手里翻着春宫图,眉头拧的比麻花都紧,听见元星抱怨,才伸手摸了摸肩上的痕迹:“这伤一点都不疼的,只是看着重而已。”
“都青了,还不重吗?”元星心疼的用手指轻轻触了触。
“真的不疼,不信你自己往手背上嘬一口便晓得了。”盛澈安慰道。
若说是疼,那赵倾城肩头那几道牙印,倒更疼一些吧,昨夜她受不住的时候,下嘴可是没轻没重的。
“娘娘,这话怎可胡说出口哪,传出去免得人笑话。”元星涨红着一张脸,却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过娘娘今日来月事了吗,肚子疼不疼,奴婢记得还有小半个月那。”
盛澈这才记起来,吩咐道:“那带血的被褥换下了吗,没让旁的人看到吧。”
元星也一知半解的:“换下了,陛下午时走的时候吩咐换下的。”
满宫皆知她侍寝已久,这才行周公之礼难免说不过去,可也没人告诉过她初涉人事会遭这茬血光之灾,她今儿个翻遍春宫图也没提一句这事,还有从前看的,一招也没用上,明明就是待宰羔羊。
她越看越气,忍不住把那书往地上扔:“什么破书,屁用没有,赶快拿去给我烧了。”
元星嘴上应着,赶紧弯腰去捡,却在看到一只绣龙金靴后,默默退了出去。
那书被原封不动的放回到了寝榻旁的矮凳上,盛澈瞄了一眼:“不是让你扔了吗,怎的又给捡回……”
她刚一翻身,整个人便被按着腕子压在了软枕上,连话都没说囫囵又是一阵肆意缠绵的亲吻,带着丝丝缕缕的茶香,沁到了唇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