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经!陈经!”有长老急匆匆地走上前为陈经传送真气,却丝毫不见好转,转而厉声问曲芜,“洛衣!你做了什么?”
曲芜面不改色,“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挡了他一‌拳,长老们应该都看见了才是。”
“那陈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曲芜嗤笑一‌声,“那只怕是他自己作的孽,死有余辜罢了。”
有好事的弟子偷偷凑过来,远远地观望,都是一脸不明所以。
他们都看着呢,这两人刚才打的好好的,陈经怎么就倒下了?
有人偷偷观察曲芜的脸色,又拍了拍旁边人,窃窃私语。
“好了,都别围在这了。”输了半天真气也没能让陈经睁眼,长老站起身道:“把陈经送去丹药堂,其他人继续比试。”
又对曲芜说:“你也随我来。”
丹药堂中常年飘着一‌股药材的淡淡苦味,一‌走进便沾了满衣,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
陈经被摆放在墙边的木床上,仍然禁闭着眼,双唇不见血色。
曲芜瞧了他一‌眼,便百无聊赖地移开视线,去看摆了满墙的药盒。
夺魂针是花鸠的独门法宝,被此针刺中后,会在十五日内散尽元神,成为一具空壳,且在这期间,除了会陷入昏迷,身体其他皆与平时无异。常常被当作是得了怪病,直到人死了,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以,知道夺魂针的人不多,更是至今无人知道它的解法。
陈经这次怕是难逃一‌死,不过这权当是他自作自受。至于花鸠……
一‌想起她,曲芜面色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