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一次来这里的缘故,舞厅里狂风暴雨般的同志之间的浪漫对嘉宝席卷而来。
嘉宝此时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盯着一对亲吻到直流口水的女同看,望着如胶似漆蕾丝们,她大有拍照留念的劲头。
嘉宝静静地站在过道旁,她有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很是苗条,宛如我初见她的模样。
她美好的让人窒息,我已经记不清是如何鼓起勇气向她表白的了。表白我不在行,看到小屁孩走路不慎跌倒时而不笑的忍耐力也很差。
梁静茹没有给过我任何实质上的勇气,我刚开始跟嘉宝说话时都结结巴巴的,但我却急于向她证明我不是个蠢人,虽然在实际上我确实很蠢。
嘉宝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口道“哇,这里跳舞的牛郎好帅啊。当初我在太平间上解剖课时,也遇到过很多相当的尸体,但没有一个能站起来跳舞的。”
我顺着嘉宝的目光看去,确实有一对的玉树临风的男模在斗舞。真可惜我身上没有零钱塞进他们的裤裤里。
西关舞厅的所见所闻让嘉宝十分地疑惑,为何这么多的帅哥都有龙阳之癖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社会怪象。
“真希望我也长着一根,你不能否认,与男人相比而言,我们内部的下水道系统太难伺候了。”从女厕所出来的一鸣对身旁的商珺唠叨道。
“我以前没花时间思考过这个。”竖着马尾辫的商珺嘟着小嘴说。
“现在你有大把的时光想,设身处地想一想吧。”
不经意间,商珺犀利的目光发现了我,健步如飞地朝着我这里走来,总算逃避了一鸣喋喋不休的追问。
商珺今天穿着黑色的低胸装,但是由于胸部明显余额不足,显得有些撑不起来。
一鸣还是一如既往地中性打扮,上边背心,下边短裤。她的头发比我的还短,整个发型看上去被理发师安排得明明白白。
“有烟嘛?”一鸣把手伸向了我。虽然听起来像是个疑问句,但她似乎已经确定我是有的。
我麻利地向一鸣敬了一支烟,她熟练地用嘴叼着烟,然后凑到了我手中打火机的火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