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钱拿给的主子,就说我凤倾城告诉他,这戴大爷输了的赌资,那可是我凤家的东西,们也是胆肥的,什么东西都敢收,如今我也不往回要了,这一千两就是买他个干净,但是就一条,以后若这个人再出现在们的赌坊,们就给我轰出来,生死不论。睍莼璩晓”倾城说着指向戴先生,惊得他一个趔趄。
良生哪还敢说什么,只是答应着,将戴先生的欠条交给了倾城,又一个劲的磕头谢过之后,便带着银票匆匆离开了。
良生走后,倾城掂量着手里的欠条,看向戴先生:“我还记得的名字是父亲给起的,是叫济德的对吧。”
戴济德点头道:“老爷当年告诉我,我既已有了才华,更要兼具德行,我愧对老爷啊。”
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模样,倾城却是没有丝毫动容,只是继续问道:“心里还有这份愧疚就好啊,不过我想知道的是,现在欠我一千两的银子,该怎么来还呢?”
听到二小姐还让自己还,戴济德彻底瘫在了那里,这些钱,自己要还到哪年哪月去呢?倾城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叫了小厮们抬着担架进了屋子。戴济德看清担架上的人,怔怔的看着倾城,心里却是不断的被震撼着。
倾城对着担架上的人道:“告诉大家叫什么,又怎么会成了这副样子。”
那人带着哭腔答道:“小人叫唐信,是账房里跟着戴先生学习的小徒弟。因为四小姐屡次跟账房里支钱,戴先生也明里暗里的在账目上动手脚,小人看不过去了,就想着和二小姐说,让您不受蒙蔽,却。。。却被四小姐命人打了,扔了出去。奴才九死一生,靠二小姐救了奴才,以后我唐信生是二小姐的人,死是二小姐的鬼。”担架上的唐信,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一直曲着身子,想着给倾城行礼磕头。
他的话音刚落,浅音那快嘴的丫头便忍不住了:“呸呸呸,二小姐面前,怎么这么没忌讳,生啊死啊的,惦记二小姐也不能这么说。”
唐信听了,赶紧认错,“奴才没那意思,奴才恨不得二小姐能长生不老呢。”只不过这越抹越黑的话,让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的笑了开来。
倾城却依旧是认真的问着:“我只问,在账房学了五年,学了魏先生几成?”
唐信也敛了那股子的痛楚,认真正色道:“二小姐说错了,我在账房学的不是五年,而是十年。我从小就在账房里做杂役,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偷偷的学着魏先生,看他怎么做,自己就夜里起来学,后来魏先生开始教我们,虽然摸不到算盘,但是我每日里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所以我不用算盘,算盘在我心里。”
如此的笃定,如此的自信,倾城需要的便是这样的人。“好,那打今儿起,就是账房先生,独一把交椅,账房所有进账开销,都由来经手。”
唐信听了一怔,知道二小姐会重用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样相信的将账房交到自己手中。缓了一会,唐信郑重的一拜,没有推辞,答应了倾城的安排。
戴济德却是被这主仆间一问一答就定下了这一府的账房先生而震撼了,心中不断感叹着“这个二小姐治家,果然是狠,自己犯了错狠罚还只会震慑一些人,却不会让人真正臣服,真正听命于她。可是她却把被四小姐险些打死的唐信给抬了进来,又升了账房先生。这就是告诉所有人,只要有才能、终于凤倾城,便有好日子,否则则是落得个和自己一样的下场。”
正这般想着,倾城也没有放过他,“戴先生,既然我现在就是的债主了,那说要怎样还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