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气人了,你不知道,刚才你被拉去抢救了,整整两个小时,差点把命丢在这,难道他们就不用负责吗?”王丹平看着护士说。
护士没说话,赶紧关上门退出了房间。
“怎么回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刘灵灵不解。
“总之就是他们医院有失误,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王丹平气鼓鼓地说。
“哎呀,算了,哥哥。刚刚护士说了,我现在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了。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呆了。”
“就这么回去了?”王丹平问。
“嗯,回吧。又不是多光彩的事,不闹了,我好累啊,想回去休息。再说我的假也快用完了。”刘灵灵说。
王丹平欲哭无泪,是啊,哪有功夫跟这里扯皮呢。
下午,刘灵灵拉着王丹平直接走了,任何手续都没有办理,出院了。
院方偷着乐,在出院记录上写:患者不遵医嘱,自行离院,离院后的任何责任与本院无关。
一场本该到来的硝烟就这么散了。没有媒体经常报道的医患纠纷那样闹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没有堵门、没有找群演、没有哭天抢地,这场战役以王丹平的黯然退场结束,还未对决就败下阵来,他们根本不在同一个重量级上,再怎么折腾不也是自取其辱吗。
经历了这次事件后,王丹平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生活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谁让自己不够强大,人微言轻呢?倘若换个有身份地位的,院方还敢这么对待吗?
随即,王丹平又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了,有身份地位的人,谁会去这么个小作坊呢。王丹平黯然神伤起来。
回到三江市,还是在城中村六个平方的小卧室里,刘63“我要起诉你们,我要找媒体曝光你们,对了,我还要找电台,就那个帮你们医院打广告的那家电台……”王丹平越说越激动。
“您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在手术以及治疗的每一个环节,您都是签了字的,证明您相信院方并接受由此产生的各种结果,再有就是患者现在好好的,并没出现什么问题。至于您说要起诉,我们欢迎,当然你也可以找媒体曝光,不瞒您说,我们院方跟本省几十家媒体都有合作,我们随时接受任何一家媒体的监督。”眼镜男不卑不亢。
王丹平一下没了主意,不知道说什么了。听眼镜男的意思,起诉也好,找媒体曝光也罢,总之都没有胜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