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冲着不眴面门而去,却在离不眴很近的时候被他单手挥衣袖挡住,饱含着杀意的冰凌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那道红衣身影。
那张与妙善一模一样的脸上有几分委屈,很快又消失不见。
不眴笑的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大魔头,浑身上下充斥着恶意,与妙善本身的慈悲良善交相辉映,有几分诡异的和谐。
他舔了舔牙,言语中满是威胁:“没关系,我迟早会用这个干净的身子和下贱的灵魂,一点一滴的玷-污你。”
没给阿六继续骂他的机会,那道红衣身影变成红雾,等雾散去,再也没有不眴的身影。
阿六压下心底的恶寒,看向南海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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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三炷香的时间,天蓬才带着梳洗完毕的高翠兰返回席间。
卸下戎装,扮上女儿家的装扮,高翠兰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离的近些,还能看到她的胸脯起伏大了些,似乎刚做完什么剧烈运动。
阿六重新在席间落座,猴子已经伏在唐三藏的膝头像个醉猫,还轻轻打起了小呼噜。
身经百战的唐三藏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耳朵稍微红了些。
本来没想喝酒,但想着那跟狗皮膏药一样的人,阿六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她的动作引起了唐三藏的注意:“姑奶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眴又来了,他最近出来的频率太勤,想必妙善已经制不住他了。”
‘嘭!’阿六恨恨的一拍桌子,酒杯瞬间变成了渣渣。
猴子被吓了一哆嗦,从唐三藏的膝头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眼底都是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