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酒。”吴文柏冷冷的看着他,双手抱肩的嗤笑质问:“你昨天怎么不等我们,自己先走了也不说一声?”

    “我觉得我在那儿气氛会不太愉快。”郁酒盯着他,直白的说:“所以就先走了,有问题么?”

    ......

    吴文柏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一时间有些失语,半晌后才皮笑肉不笑的蹦出来一句:“没,都是同学,关心你一下。”

    郁酒唇角的笑容渐渐扩大:“那谢谢了。”

    他一双眼睛又黑又大,轮廓精致,眼角一颗泪痣做点缀显的很‘柔软’,笑着看人的时候又单纯又无辜。

    然而这样的眼神却让吴文柏莫名的心虚,轻咳了一声回到班级。

    等吴文柏转过身,郁酒眼神变戏法一样的冷下来,跟着走进教室。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萧迟,此人嘴里咬着根笔,翘起的二郎腿‘桀骜不驯’的踩着旁边的凳子一抖一抖——那凳子是他的。

    跟这么个大少爷当同桌,真是减寿十年。

    郁酒轻哂一声,走到他身旁,眼神扫过萧迟跷起的二郎腿,语气带了几分神秘:“听说经常抖腿是阳痿前兆,你平日多注意点吧。”

    说罢,还“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你说什么?”

    萧迟愣了,立刻就要骂人,结果侧头就看到郁酒怜悯的眼神。

    他一开始是不信,但看着郁酒一本正经,又如此严肃,立刻开始怀疑起来。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