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林小川直接开口道。
魏家艺眉头微皱：“不卖是什么意思？”
“这画只卖给有缘人。”
“什么意思？”
“你知道哈雷斯顿吗？”
“当然。虽然他是一个隐世画家，但早年，我有幸接触过他。我非常喜欢他的画作，也曾经高价求购过。但被他拒绝了。”魏家艺顿了顿，又道：“这的确是哈雷斯顿老师的真迹。但哈雷斯顿老师从来不卖自己的画，你这画是从哪弄到的？”
“不卖但不代表不送人啊。”
魏家艺眉头微皱：“你把哈雷斯顿老师赠送的画拿来换钱？”
“他又没说不让卖。”
魏家艺：...
她深呼吸，又淡淡道：“你开价吧。”
“我刚才都说了，我只卖给有缘人，我觉得你不是有缘人。”
“你！”
魏家艺深呼吸，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旁边一个公子哥眨了眨眼，立刻围了上来。
“兄弟，我要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