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被李进强行抱在怀中的少妇,在此刻,就象是一只受伤的母兽,用力挣扎着,并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她一脸惊恐的盯着躺在地上声息全无的婴儿,两只手舞动着,脚也是又蹬又踹,想扑到婴儿身上去。
李进一边狼狈的躲闪着少妇手指的抓挠,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再闹,再不从我,我便让我的狗儿把你的孩子吃了!”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婴儿再次发出虚弱的啼哭声,并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着弱小的身子,身上显出了腥红血迹,而那只巨大的黄狗跳跃着咆哮着,围着婴儿团团转动,一幅欲咬未咬的样子,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主人,似乎是在等候主人的命令。
原本喧闹的街道,在此刻已变成了死人般的寂静,过往的行人都停下脚步,远远的瞅着这一幕,有些女子更用手捂着嘴,眼眸中闪动着受惊和同情的目光,还有几个壮汉,脸上浮现出了欲挺身而起,打抱不平的血气。
随李进一起来的那七八名保镖,此时已经一字排开的站了出来,在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长剑,神情暴戾,杀气腾腾,没有人敢跟他们的目光对视,于是,那几个欲打抱不平的壮汉在估量了形式之后,便又低下了头,把一腔热血硬生生的吞咽了回去。
李进威胁的话语,就象是抽了少妇的筋,少妇的挣扎一下了没有了力量,凄美的容颜流露出绝望的神情,泪水却如泉水般的涌出,她不放心的瞅着地上躺着的婴儿,目光悲苦无助。
一片树叶从半空中飘落而下,和地面接触时发出轻轻叹息。
李进大喜,伸手便去脱那少妇的衣衫,虽然这是在大街上,但对于李进而言,观看的人越多,他便越是兴奋快活。
就在这时,一句李进经常跟别人说的话语,却很不适实的在大街上响了起来:“这个女人长的着实不错啊!本公子我要了,你他妈的是谁?给我滚!”
就连说话语气中那种肆无忌惮的嚣张,跟自己平时所讲的,都是完全的相同。
虽然此刻正是血脉贲张火烧火燎的关键时刻,但李进还是吃了一惊,他忍不住的回头看去,在京都的众多花花公子中,他李进可是高居榜首的人物,从来都是他去抢夺别人的猎物,难道今日竟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只见前方的人群波分浪涌,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在那么一瞬间,李进有种是自己在照镜子的感觉一样身穿鹦哥绿的宽大衣衫,一样走起路来,仿佛花蝴蝶般一甩一甩的步伐,一样在身后,跟着牵狗的家奴架鹰的门客,还有七八名带剑的保镖如果要说有什么区别,那便是来人比自己年轻,也要白净一些,对方家奴牵的那条狗是黑色的。
趁着李进一愣神的功夫,那名少妇从李进的怀中猛的挣脱开来,扑到在地上,把啼哭的婴儿一把抱在了怀里。
此刻,李进到是顾不上那名少妇了,他好奇无比的打量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和自己一样行头装扮的花花公子,心中既纳闷又愤怒自己的鹦哥绿衫螃蟹步,在京都群多花花公子中,可是独门字号,这是什么人?竟敢冒充自己?
别说是李进了,便是李进身边的门客和保镖,在此刻一个个眼珠子瞪的也几乎暴裂,那只大黄狗和对方的大黑狗,更仿佛天生的对头一般,啮牙裂嘴的“唔唔”着,便欲扑上去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