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极愣了一下,没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白优已经挤到了他的面前,指着他胸口之前被水匪刺破的位置,“都成这样了,你就不知道多顾及一下自己嘛。”
宋从极这才反应过来,无所谓地勾起嘴角,“无妨。”
白优:“……”都已经前后都是伤了,他居然还这么云淡风轻。
白优低头看了看被他照顾妥帖的自己,再看了看他,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大人,你的衣服湿透了,得先烤干,你这样伤口一直被浸着,不会好的。”白优说着就挤了出去。
宋从极想拦,白优却已经跑到一边找树枝去了。
雨后的丛林,要生火比之前更难。
宋从极看着她轻车熟路把这些东西弄上,心里疑惑更甚。
在他所有的调查里,即便她会风水会玄术这些都只是学识领域的东西,但能在丛林也如此适应自如,又岂是从不踏出府门的小姐所懂的。
宋从极状似无意地开口道,“那倒是对这些挺熟练。”
“大人有所不知,毕竟我也学习风水玄术嘛,在家里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所以经常背着我爹悄悄跑出去。”白优随口说道,致力于稳住自己的人设不倒。
她就不信在婚约之前,宋从极能多仔细地研究过她。
宋从极应了一声便沉默下去。
其实,她之所以会这些,无非都是因为以前常年跟着爷爷,到处云游被迫学会的罢了。
白优没注意到他未曾离开的探究目光,把火点燃之后就过来看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