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听到柳先生的话,当即驳斥道,“不可能。”
她都不认识这道长。
宋从极听到她如此笃定的反驳,扭头看了她一眼,黑眸深了几许。
但他没有再给她询问的机会,直接把柳先生也一并带走了。
涉及到时霓,宋从极肯定不愿让更多人的知晓,白优还是能理解的。
所以她也没再追问,今夜的事情,足够让上京掀起一番波澜了。
明善和有悔已经等在了马车里。
白优一进来,就对他们说道,“干的不错。”
有悔把身上白优的衣服换掉,高兴的直拍大腿,“哈哈哈……蒋遇宸被吓懵的样子,可太有意思了。他肯定怎么都想不明白,哪里来的三个你。”
明善也高兴地跟着傻笑,“我们每天跟小姐在一起,模仿她还是不难的。只是,小姐你是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发疯的?”
白优轻轻敲了敲马车壁,“在船里我一直发出这个声音,这一种震动持续在耳边出现,会让人进入一个极端暴躁的状态里,他越急就越容易失控,在配合这满院子的木槿花,让他发狂很容易。”
“可是……没有极乐散的解药该怎么办?”有悔忽地想到了什么问道。
早在从天玄司回来,白优就已经暗中做了准备。
以防最后没有拿到解药,也能保住陈必一命。
白优将一份方子递给了他,“你先去天玄司按这个把人救醒。”
有悔看了一眼方子,“夸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