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一下自己的。
白优:???
哦,发现了,没对称。
她这椅子坐的有点歪。
白优:“……”这强迫症怕是没救了吧。
白优将椅子挪的和他完全对称,“好了。”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
白优摸不透他的意图,也不好再贸然多言,只在一边暗自打量着他。
还是时霓的时候,知道她要嫁给他的那天,她还幻想过,和自己的丈夫单独待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一起谈天说地的愉快,还是一起做点什么轻松?
如今换了个身体,这幻想倒是成真了,气氛却安静得近乎诡异。
越是沉默,他身上那种将人拒之千里的距离感就越发强烈。
白优不习惯这种氛围,主动开口问道,“大人把我叫来难道就不好奇,那些人为什么要把镜子给我吗?”
宋从极冷冷回答,“因为你看到或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他怎么又知道了!
宋从极看向她,分析道,“根据你在仓库时所说,凶手制作这一个仓库是为了摄取阳气,男阳女阴,你并不符合条件,按理说没理由杀你。但又通过曲折的方式送了镜子给你,明显是要杀你,却不是很迫切,那只有这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