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立马换了一个画像,“这个……前兵部尚书的孙子,武将,虽然长得粗狂了点,但特别会疼人,在他身边非常有安全感?”
白优:“他腿毛太多了。”
“哪有腿毛?”
“这不画着的嘛。”
白礼仔细看了一下,果然……短打下的腿毛都给画出来了。
白礼把画丢到了一边,这个憨比,相亲的画像非把缺点画上去,憨得没救,要不成。
白礼不气馁,又翻了翻画像,“那这个呢,大理寺少卿,包通,探花。而且是最年轻就坐上少卿这个位置的人,儒雅斯文前途一片大好……”
白优实在听不进去了,“爹,你非要给我找这些男子做什么?我还不想嫁人啊。”
白礼:“这些可都是爹精挑细选帮你选出来的良婿,八字我都看过了,人品未来都很很好,早晚你都是要嫁人的,你可以先去相处看看啊。”
白优现在哪有心情想这些。
一想到宋从极那天在钟楼说的那些话,她就头秃的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认出来了还是没有?
说这种让人产生歧义的话,莫不是为了故意试探她?
可是,他的语气却不像是在试探。
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不不,她不能乱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