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和并州毗邻的常山郡,如今正有两个军团正在打仗,一个是张合高揽率领的大军,另外一个就是防御方的徐庶大军。因为战乱不止,所以常山郡显得很萧条。
就连此刻的大街上,行走的人群都是熙熙攘攘,没有几个,不过在一间偌大的房屋周围,却是呈现出了不一样的景象,在这间房屋的门前有两个站岗的哨兵,看上去还算精神抖擞,若是一般的百姓路过,肯定认为这里估计又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居所,居然还有人站岗放哨。
不过像这种人家,在封建时期也算是比较多的。没有什么值得稀奇。不过若是这些百姓停下脚步来细心观察便会发现,这间宅子似乎还真的有一些不一样啊,不仅在门口站了两个放哨的明卫,在旁边的大树上,角落里,甚至都有不少人,注意着这里的情况,就连街边的几个乞丐看似在乞讨,但是他们的眼神也时刻盯着这座大宅子,仿佛这座大宅子中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
而此刻在这间大宅子之内,似乎有很多人在行走,但是却显得异常的安静,甚至安静的都有些可怕,这些正在来来往往的人,他们手中都拿着被曹性造出来的宣纸,在每个房间中不断的来来往往,神色显得异常的肃穆,很显然他们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士兵。
而此刻。在这个院子的最中间,也就是最大的房屋中,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正端坐在主位,他一边看着下面的人忙碌,一边淡淡的喝着茶水。
而此刻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走进其中,随后到这名中年人的面前,拱手报告:“统领大人,按照你的指示,我们多次派出人马去骚扰曹性,以求分散曹性的注意力,但是在最后一次刺杀中,曹性实在是太过于谨慎,我们仍然没有得手!”
许攸用手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座椅,一边喝茶一边淡淡的说道:“曹性此人我曾具体了解过,出生于卑微,崛起于阡陌,在这世道中无权无势,却能够做到佣兵数万,掌握并州,此人不可小觑,也若只是凭借这点小伎俩,都足以将他杀了,估计他也走不到今天!”
将官听完许攸的话后,沉默了片刻,随后再度问道:“统领大人那么,对于那名士兵的家属,我们应该如何处置?自杀了还是放了!”
许攸挑了挑眉毛,随后说道:“剩下的不过是他的妹夫,他的妹妹,还有他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侄子,这三个人能够掀起什么浪花,把他们放了吧,以免说我许攸乱杀无辜,到时候这笔账估计,又要记到主公的头上,确实呵呵……”许攸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
而那名将官再度问道:“统领大人,如今主公派我们来到此处,就只是为了对付曹性,然而曹性如今已经快要进入他的地界了,我们下一步又该如何去做!”
许攸放下了他手中的茶杯,沉思了片刻,随后说道:“前方打仗冲锋陷阵,非我们的本职业,我们只需坐镇后方,不断的骚扰曹性,为他造成一系列的为难之事即可,至于说这场战争究竟赢不赢,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那名将官闻听此言之后,似乎显得有些犹豫,他看了许攸一眼,随后说道:“统领大人,这似乎有些不好吧,主公来之前就特意交代过我们,他已经对曹性冒火万分,他给我们的任务是必须协助张合高揽将军,给予曹性狠狠的打击,有机会的话还要夺取他的城池,让曹性好好的长长记性,如此一来才能……”
然而这名将官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就想起,直接打断了这名将官的话语,只见主位上面的许攸,此刻双眼中有一些愤怒。
“主公,主公,主公说的话就绝对是对的吗,我早就跟他说过,公孙瓒掌控幽州,时日过久,并且又有世家支持,他在幽州的势力那可谓是根深蒂固,所有世家都支持于他,况且这个公孙瓒也是一个狠人,常年在北方与乌丸作战,练就了一手的带兵本领,我早就告诫过主公,若是与其硬碰硬的交锋,不会得到太大的好处,最好的办法就是诱敌而出,只要将其斩杀,幽州大军群龙无首,到时候一切事情迎刃而解!”
“然而对于我的这个建议,主公却是再三犹豫,最终竟然还听信了郭图逢纪那两个混蛋的建议,还排什么兵,布什么阵,结果一打就打成现在这个样!”
“正是因为前方战事吃紧,所以曹性那个家伙才敢带着兵马长驱直入到处骚扰,这件事若是传开,那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区区一万多兵马在我冀州境内横行无阻,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