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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桐木桌案上,有一只碗已经空了,碗底只余一圈残留的血渍,满室的血腥气?,不难猜到他究竟割了多少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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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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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承期咬着牙,森寒阴戾,盯着顾怀曲那张脸,像要将人刺穿了一样:“再?不出声……本尊就毁了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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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他的好师尊,一次又一次将他的认知打破!让他永远也猜不透这个人的脑了里想的是什么?,哪怕自已禁锢了他的灵力,把他束缚成这样,自已也还?是一无所知的那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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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做声,郁承期也不再?留有余地,狠狠甩开那只鲜血淋漓的手臂,快步走向?熔炉,戾气?深重的风掀起他猎猎衣袍,掌心瞬间凝起狰狞欲裂的灵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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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承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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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曲见状厉喝了一声,阻拦在他面?前,沉冷的面?容苍白无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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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郁承期面?前看着他,半晌,倦怠地闭了闭眸,眉心紧紧深皱:“……那是他们所有人的魔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