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家属还不是特别正式的,但也差不多。
虞酒还是第一次参加大学的公开课,问了苏颂半天,发现和高中的公开课差别不是很大。
可能就是学生更多,教室更大。
“那你公开课多长时间?”虞酒好奇的时候,话特别多,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我要不给你拍视频?”
“不用。”苏颂摇头,“学校会有录像。”
“好吧。”
晚上是在苏颂家里吃的,虞酒下午没有午睡,他做饭的时候,她就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等苏颂出来时,她已经点头如小鸡啄米。
“酒……”
话音戛然而止,他停在沙发边上,看她倦懒的容颜,长发垂在胸前,安静得像幅画。
让他莫名地心安。
不知为何,苏颂的脑海里蓦然蹦出“家”这个字,他抿了抿唇,心跳漏了一拍。
“你怎么不叫我啊?”
虞酒已经醒来,揉着眼,嗓音有点儿沙。
“刚刚在想事情。”苏颂回过神,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去洗把脸,吃饭了。”
一顿饭吃完已经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