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妨碍公务的大帽子扣下来,原本还在为楚君澜的彪悍而震惊,为萧运畅挨揍而暗爽的徐大老爷,吓的脸都白了,连忙上前来说和“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他们是私人恩怨罢了,她也没阻拦各位搜查本店啊。”
然而锦衣卫的人毕竟是奉命协助萧运畅出来办事,总不能眼看着萧运畅被人这般痛揍,若回去了萧运畅在上头面前告他们保护不利,他们还不是要吃挂落?
几个锦衣卫的缇骑当即就上前来,要抓楚君澜。
徐大老爷吓的冷汗直流,口中连声叨叨“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楚君澜却将眼睛一瞪,怒斥近身的锦衣卫缇骑。
“锦衣卫是皇上亲卫,素来只听皇上的吩咐办差,皇上病着,怎么,你们就转而投靠藩王了?你们难道想造反不成?”
几个缇骑听的脸色巨变,焦急的对视了一眼,嘬牙花子“嘶”了一声。
若论扣帽子的本事,眼前这女子的也不遑多让啊,比起“妨碍公务”,“投靠藩王意图造反”那可是要杀头的!
“我等并未如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有锦衣卫不满的道。
楚君澜却道“难道你们不认识萧运畅是什么人?他是淮安王的二公子,怎么,你们难道还是被萧运畅胁迫的?”
“你血口喷人!是六殿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萧运畅话锋一转,“我只是路过此处,看到锦衣卫办差罢了,哪里是他们听我的吩咐?”
徐大老爷以及品香楼的伙计们听的目瞪口呆,还能这样狡辩的?当他们刚才都不存在不成?
楚君澜冷笑一声“是吗,你只是路过?真巧,我也是路过呢。”
“你!你路过你还打我!”
楚君澜将手伸进怀中暗袋取出一张纸来一抖,刷的一下举到了萧运畅面前。
“看见没有,白纸黑字,上面可有你萧运畅的大名用印和手掌印在,五十万两白银的欠款,你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