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1886年出生,在整个会场中年级最大的革命者,一个进过云南陆军讲武堂,加入过同盟会。参加过辛亥革命。反对过袁世凯复辟。
从旅长做起,参加过护法战争。担任过云南陆军宪兵司令部司令官,云南省警务处长兼省会警察厅长等职。
更是曾在德国留学。领导了八一南昌起义。创建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出任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参加过长征的老同志。
朱建德反而是所有这个时代的革命者中最为理解那些穿越者的坚持的一个人。因为在他的前半生中,他也同样得一直在为这个国家的崛起而奋斗着,奋斗着。
在他的心中,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在这片热土上生活的人们,所以虽然他信仰工产主义,但那是为了实现这个国家的重生,而不是教条的为了工产主义而工产主义。
所以,对于这些穿越者的坚持,他十分的理解,也愿意去聆听,去理解。当别人还在争论着工产主义到底要不要介意国家的分隔,需不需要符合工产主义的前人的所谓伟大理论之时,一旁的他已经在考虑怎么才能保证后续战略的持续发展了。
“既然老毛说了不讨论理论,那么我来说说我的意见。
对于西部地区,我本来的意见是最后去处理,这么说的原因有二,一是因为,现在的新疆基本上属于苏联的势力范围,而我们和苏联又同是工产国际的成员。
虽然我们现在已经决定走自己特色的道路,但是大家也看到了,在我们最高决策层还有这么多同志没办法摆脱对苏联的崇拜,更不要说那些下层不了解情况的同志了。”
“朱总司令,你这么说过于武断了。”
“宗可同志,请听我说完。”
由于被张宗可打断了话茬,朱建德停下来喝了口水,表示了自己对被打断说话的不满后,也不管此时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张宗可怎么想,而是继续说了起来。
“第二个原因就是新疆对比我们国家的其他地方毕竟暂时属于内地,也没有战乱,在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全**民的首要任务是对日作战,所以如果我们插手新疆,势必会给反动派提供攻击我们的说辞。
因此,本来我一直强调对新疆必须慎重,应该先解决日本人在绥远地区的冒进,随后再考虑。
但是,现在浦海的同志们所提出的这个我们一直忽视的问题,给我的感觉却和对日作战的重要性,基本相等。
我们这群人已经属于看过历史的人了,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拿原先那种局限的眼光看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