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蠡北竟然很想说,这不是你人没带2B,而是对方的心比4B更黑。
一个轻而易举把控全程,注意到别人缺少什么的细腻认真的人,出发点可能仅仅是善良吗?
沈蠡北摇头,暗叹这一届的年轻人还真是“Tooyoung,toosimple.”
单喻有些不敢言语,情绪有些低落,断断续续解释道,“这可能对你来说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像我一样平庸的女孩子,我是很少有人注意到我。”
“那我向你道歉,我尊重你的想法。”
沈蠡北这时觉得她没有理由干涉别人的喜恶。
傍晚约在天宁国际中学打了一场网球。
沈蠡北见单喻,单喻无心继续讲容郁好坏,而是一个劲刚看着来回跑的她,目光发亮。
网络的喧嚣渐渐蔓延到生活。
就连取水的短暂瞬间,还在人群议论声中听见有关他们的消息。
“那沈蠡北运气可真好,能和容郁做校友?”
“就是啊,我原来觉得K大也就那样,可容郁哎,感觉学校档次都不一样了呢。”
沈蠡北的水杯重重地扔在放水架子上,“怎么,我比容郁差很多吗?”
“沈蠡北,你怎么会回来?”女孩疯狂摇头,“我们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仅仅是说容学长很优秀,特别优秀,而没有任何贬低你的意思。”
当趾高气昂的大小姐开始冷着脸兴师问罪,灌水的高二女学生突然觉得沸水也不烫了,踹腾着的热气瞬间回落到室温。
“那就请你们以后也别那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