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今天推开那扇门起就全都知道了。
难怪北北一腔怒火熊熊燃起,他有一瞬间还真以为她舍友找了这么个渣男,兜兜转转这么一圈原来指桑骂槐。
“北北,给我两分钟。”
“不必了,我们分手吧!”
正当他想要牵着她的手,床头这三千块钱砸过来扰乱了视线。
红色的票子漫天飞舞。
等他再抬眸,一手正尴尬地伸在半空中,而北北的踪影彻底不见。
他被抛弃了。
而且用北北临走的话说“被用以后觉得不想要了”,容郁想要冲出房门,却发觉他衣着无物,luo奔出街间接社死,等他连忙套上毛衫她早就走远了。
沈蠡北大半夜给单喻陆陆续续打了好几通电话。
总而言之就一个意思。
她,沈蠡北,睡了容郁,睡完就跑,当场分手,明天早上预计就能把容郁和他们一干人从自家大楼清理出去。
“不是,北北啊,我想听的当然不是这个啦。”单喻发觉沈蠡北的重点一直在与如何惩治容郁,但对于他们那一睡反而一笔带过。
“体验怎么样啊?”单喻难以压抑好奇的小心思。
“哦对了,北北,你们记得用tao了吗?”单喻可谓是良苦用心,没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跑这么久,知识储备总要用上去,“你这还没毕业呢,万一先怀上了这就不好收场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