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
沈蠡北发觉拥有容郁的日子里,她学会最大的事叫做偷懒,她不用晨跑,不必打水,就连出去旅游她有一瞬间站在取票机子前都忘了怎么动手。
但她情况也不算太差。
在工商管理这种比较水的专业里,她也一直排在第一,这两年的实习也都是进入500强的大型企业,履历也算漂亮,除了生活技能的退化,专业技能也算是在持续稳定的提升。
除了父母眼前的避而不答,几乎和她一起学习共同实习的小伙伴都知道她有一位接近二十四孝的男朋友。
容郁与记忆里的人青葱少年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原本温和而没有攻击的脸还是那一位翩翩公子,只是成熟内敛的穿搭隐隐约约流露出一种斯文又禁欲之感。
他与少年时身形相仿,却更显高大,165的沈蠡北站在他187面前反而显得格外娇小,她穿起了各大品牌的高跟鞋,却发觉后跟疼得要命,只有在深夜前,命令罪魁祸首容郁为她揉揉。
容郁这两年公司的事处理得越发得心应手。
几个青年论坛的邀请,他统统拒绝了。
他唯一公开说过的话竟然是“成功没有心得,只是因为身边有很重要的人,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带给她幸福”。
看着衣冠楚楚的男人,神情并茂的发言,沈蠡北却苦不堪言。
她好不容易攒钱入股20%给建在郊外新安二期,查账时却发觉容郁这一位神人到今天还不肯偿还当年的房租。
多次提醒这位老赖,老赖有恃无恐地和她说,“钱没有,人给你,当你的金丝雀好不好?”
才不要。
房租是房租,当然二十二岁的容郁想要献上自己,那推来推去也没意思。她可以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