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沉。
容郁整个人甚至在某个饭点的时候可以滴水不进,颓废不堪。
林拢纳闷,就连最爱的那款泡面也没来得及吸上两口,“容郁,你是不是心疼你那本就该杀千刀的叔叔了,要我说,他就是坏事做多了,罪有应得……”
容郁漠然打断:“不是。”
“你告诉我,是谁是哪个人害你变成这幅样子?”
容郁:“我出去一趟。”
“年轻人别冲动,你要是不暗中继续调查,当面找你黑心叔叔对峙,我怕你根本不可能回来了。”
“你的想象力为什么总那么丰富?”
“我吗?这是天生的,我没办法——”
话还没说完,林拢就见披星戴月的男人披上开春才穿的淡薄风衣下了楼。
容郁脚步越走越急。
他恨不得立马见到那个当她说要去见周斯觉他甚至觉得情有可原——结果没多久上了别的男人的车的沈蠡北。
可就算她和别的男人走。
他也永远宽容地挥了手,而隔日她就去哄臭脸的周斯觉,从那以后,他长久地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将失望表现得更明显。
为什么她连得到她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容郁冒着三九天的严寒在沈蠡北楼下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