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安也不再犹豫,好似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公子,国师大人昨晚坚持要用冷水沐浴,小的怎么劝他都不听,最后只能依他。
从你走后,国师大人开始泡冷水澡,从戌时一直到亥时,近一个时辰,能不受寒么。
昨晚子时,国师大人就起了高烧,却不让我们告诉你,硬生生烧了一晚上。
昨晚喝了药,今天早上又喝了药,这才稍稍好了些。
烧是退了,但还有些咳嗽,也睡不踏实。”
说到这里,一脸的悲痛,恨不能流下几滴同情泪。
竹安越说,上官燕婉越心虚,心也跟着疼起来。
能不心疼嘛,都是她的鲁莽胡闹惹的祸啊
上官燕婉也不再跟他说话,放轻了脚步朝里间走去。
看到床上的人安静地睡着,脸色略红,心疼的不成样子。
她三两步走到床前,坐了下来,拉着云依斐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底满是怜惜。
“依斐哥哥,都是我不好。”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她的触碰,云依斐眼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上官燕婉恍然与他对视,楞了楞,当即欣喜若狂。
“依斐哥哥,你醒了,没有有好点都是我不好,害你吃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