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柳州城的官爷,如此千里迢迢赶来,想必是为了南皇和太子殿下大婚一事。”上京城前的守将已经更换一新,现在代替的守将,大半都是周沐的手下,这个守城官兵恭敬的将关碟还给那个中年人。
“正是,小官儿我告诉你,我若不来,你家太子可是大婚不成奥。”那中年人摸了摸宝马的鬓毛,含笑结果关碟,云淡风轻的开口。
来人不是别个,正是顾长生的生父,顾台天!
守城的官兵被顾台天的话语唬的一愣,转眼低笑,能拿着柳州城的关碟入城,向来在柳州也是有些身份的,只是这人好生低调,而且年纪都这么大的,长的还如此养眼!
真是怪异!
守城兵出身周沐手下大军之中,对自家将军爷的封地来人说不出的问询,复又开口,“这位官爷,京畿重地,不比咱们柳州境,这马车依律也是要检查一番的。”
顾台天闻言一笑,对着守城官兵挥了挥手,“无妨,即是依律办事,我也不好搞特殊,去检查吧,只是要小心些,莫要惊扰了家妻。”
“自然,自然。”守城官兵笑着应道,领了两个守城同僚连忙往马车旁走了过去,抬手掀起马车上的帘幕……
然后,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马车以里,顶头就端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守城官兵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显然,那官爷嘴里的“家妻”绝对不会是这个宝相庄严不动如山的小和尚啊!
那就只能是……
只能是这小和尚身后那具快要腐烂的棺椁!
那棺椁虽然被人收拾的很干净,可是打眼一看,板面都已经腐烂了,肯定在地下埋了不少时候!
家妻?棺椁?还是一具埋了有些年头的棺椁?
这还不让打扰?
饶是上惯了战场,初当守门官大任的守城官兵,也被吓着了,青天白日的,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