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顾长生闻言,当即就喷了。
她当然感觉到了月西楼的气息,只是对这番作态的孛儿只斤念分外的难以消受,顾长生一脸抽搐的看着眼前分外端庄的孛儿只斤念,深觉她是自己见过的,最差的戏子!
这演技,相当的让人不忍直视!
“念啊,你听我一句,花孔雀这块骨头忒难啃,要不咱换一块好下嘴的?”
“不要!奶奶要寻绝世美男,舍月西楼其谁?”孛儿只斤念很坚决。
顾长生很无语,“好吧,那你再接再厉!”
孛儿只斤念闻言,倍受鼓舞,知道月西楼已经远去,当即雄赳赳气昂昂的开口,“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老话,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吗?”
“磨成绣花针那还能用吗?”顾长生瞪眼。
孛儿只斤念炸毛,一脸羞愤的指着顾长生,“你!你!你不要脸!”
“你看,想岔了不是?我这么纯良的人,心思单纯,白玉无瑕,想不到竟然有一个如此不纯良的朋友,哎……造化弄人啊!”顾长生长吁短叹,分外的怨天尤人。
“到底是谁不纯良,顾长生你真不要脸,你的脸皮是铁铸的吗?”孛儿只斤念俏脸涨的通红,分明就是眼前的这个无良女人不纯良,反倒咬了她一口。
“错!老娘的脸皮,怎么着也得是金浇银铸的,铁,忒便宜了,不值钱!”顾长生摇头,然后分外笃定的开口。
孛儿只斤念一脸抽搐,张口欲言,终究败北而去。
顾长生志得意满,心情好好,觉得这求龙之战终归是囚了好些天了,也该是个了结的时候了,是以走出王帐,带领着一众形影不离的女官,浩浩荡荡的奔赴南陈皇城而去。
那里,还有一点儿旧怨未结,到了今日,也是该了结了。
“把那个一直看大戏的人给我带上。”顾长生对着手下的女官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