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儿只斤律赤,给老娘一个交代,不然的话,今个儿,咱们就兵戎相见了!”
前面,传来顾长生的呵斥之声,竟然是用了内力的,传的老远,想来,整个雁门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你用北蒙王做要挟,逼迫北蒙的嫡公主孛儿只斤念应下了盟姻婚约,委身下嫁你一个残废,可是她好歹是北蒙的嫡公主,是我南皇长生出生入死的好友,是我未婚夫的小师妹,你竟然敢如此苛待她,软禁不让她自由也就罢了,竟然连饭都不给吃,你这是要做什么?天下间竟然有这样迎亲的吗?你这是仗着北蒙王身陷囹囵,被你们这些个逆臣贼子把持着,没办法给孛儿只斤念撑腰是吧?”
“告诉你们,休想!纵然是豁出去两国邦交大战,我南皇长生也不会让孛儿只斤念受一丝一毫的气!我们可是战场之上同过生,共过死的交情,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顾长生!我顾长生尊冠天下,从不受这等窝囊气!”
饶是顾长生这嗓门,太大,虽然,两方人马的对峙是只是局限在雁门关的行馆之中,可是,整个雁门关的居民,还有南来北往的商贾,也都听了个分明!
听清这些话以后,整个雁门关顿时就喧嚣了!
除了戍边的兵士,寻常的百姓,那一个个的脸上,都被惶恐充盈了?
“怎么?北蒙第一勇士孛儿只斤律赤出使临渊城,竟然是用北蒙王威的安危,威胁嫡公主下嫁的吗?”
“天爷!嫡公主竟然为了北蒙王委曲求全到了这等地步,竟然被软禁了?连饭都吃不饱吗?”
“你们没听到吗?南皇说孛儿只斤律赤是个废物呢……”
“不是第一勇士吗?莫不是出使出了什么意外?”
“……”
“这下事儿大条了,南皇骂阵,这不依不挠的,此事怕是不能善了啊,一个不巧,就要打仗了啊!”
“不会吧?若是联姻成功了,咱们北蒙这内乱自然而然就平定了,怎么会打仗呢?”
“你没听到南皇那话吗?她这是为嫡公主撑腰呢!南皇是谁?马踏南疆,屠戮南陈,所过之处,无不战火燎原的南皇啊!孛儿只斤律赤引了南皇入境,竟然还让嫡公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了这欺负,这事儿怎么可能善了?嫡公主是南皇的至交好友,这事儿天下皆知,欺负嫡公主,就是打南皇的脸,南皇的脸是好打的吗?那是南皇!是一国之主!仅仅是一个让南皇失了面子,就能让南国师出有名了啊!”
“天爷!这莫不是真的要打仗吧?咱们这可是雁门关,打仗第一个就是咱们这里开始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