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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周沐身在闽南前线,战场本就危险异常,形式多变,我们不能让他一再的分心,他若是真出了事,那我们才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顾长生摇了摇头,她从来不习惯寄希望与他人,就算那人是周沐,她也不想!
依赖,只能证明软弱!
软弱,只能任人捏圆揉扁!
而她,誓不如此!
“那也不行!”元宝前所未有的坚定,忤逆长生娘子就忤逆长生娘子吧,顶多他被整的惨点儿,可总比出人命要好,对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现在两眼一抹黑,忌惮与他,王不见王,难不成往后柳州境因为他的存在,郡王府行动束手束脚?”顾长生倒也不着急,她知道元宝的担忧,只能循循善诱,“若是如此,那这柳州境跟被新任城主架空了有什么两样?”
“我答应过周沐,必给他背后一片安稳,柳州境,必须在我们的掌控之下,新任城主若只是为了我猜想的而来,那我们倒无须紧张,若是不是,那他,必死!”顾长生眼中划过一抹狠历,“置之死地而后生,此行,誓在必行!”
元宝一脸着急的涨红,一个老虎扑食,就奔着顾长生过去了,狠狠抓住顾长生大腿,死不丟手,“不行!你不能去!谁都能有事儿,独独你不能有事儿,我去!我去!”
顾长生无奈的扬起一抹苦笑,“人点名要见的是我!”
“呜呜……那也不行!不行……”
元宝嚎啕大哭的动静,终是惊动了别人。
月西楼牵着练武练的小脸红扑扑的小肉包子赶来,询问了事端,也是摇了摇头。
不赞同她此举。
倒是很少出屋的不戒小和尚,收起了木鱼,掐指这样那样的算了一番,慈眉善目的丢下一句,“此行无虞。”就回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