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子,咱们虽手头上不宽裕,可买挂炮仗的钱还是有的。”宋伯也在一旁附和。
“哎呦,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咱就这么低调的开业,要知道低调也是一种无声的高调,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咱们如今的默不吭声正是为了将来的一鸣惊人做铺垫,那样才有异军突起之效啊。”顾长生一脸理所当然的安慰。
宋伯和小翠显然不这么乐观,唯有韩秋不动如山。
顾长生看着心急火燎、坐立不安的两人,只能表示,认知上的差别,果然不是一下子可以提高的。
然后又想起午后要给宋伯做针灸,就拉着他到了大堂劈开的一个帘子之后。
每次针灸宋伯都死活反对,每次他的反对都在韩秋的暴力之下变成无效。
顾长生给宋伯做完针灸,又好整以暇的坐回诊桌之后。
等着呗,反正她不着急,着急的另有其人。
看看门外时不时晃悠的人,你就明白其中道理了。
她重开医馆,那么多人一边眼馋着祖父留下的医书药方,一边又等着要看她笑话。
人类,真是个矛盾的糅合体。
如此坐到傍黑,宋伯和小翠的脸已经焦虑的漆黑,顾长生也估摸着时间算着是不是该关门歇业的时候,才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步履蹒跚的踏进了医馆的门槛。
宋伯和小翠如见救星般的将人搀扶了进来。
顾长生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眼睛盯着她的双腿瞧的仔细。
老婆婆坐在椅子上,面色迟疑的看向四周,一脸忐忑的开口,“老婆子听隔壁的小栓子说,你们这里看病不要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宋伯和小翠皆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