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琴酒知道中间横生了这样的枝节,现在不可能不过来找他们问话。
“他有可能也是卧底吗?”
降谷零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他太年轻了,没有哪个合法组织会让这样年轻的人才做这么危险的工作吧。”
诸伏景光笑了起来,“我们不就是吗?”
22岁,刚出校门的年纪,他们就已经扎根到黑暗中了。
“他比我们那个时候还要年轻,我甚至怀疑他没成年。”降谷零道。
“而且他在组织里有负责的研究领域,组织对研究型人才一向很看重,很多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是卧底的可能性不大。”
“那就可能是他叛变了。”诸伏景光道。
毕竟在黑暗中待久了,有的时候也会渴望光明,哪怕是飞蛾扑火。
降谷零道,“现在一切都还不确定,我们不能对他报太多的信任。我接下来的任务没有可以和他搭档的,景,你有吗?”
诸伏景光回忆了一下,“任务的话,有一个和莱伊一起出的,可以再加一个搭档。”
降谷零锤了下景光的肩膀,“一切要以自身安全为重。”
莱伊——那同样是一个敏锐可怕的男人,危险程度与琴酒不相上下。
景光笑了笑,“我知道。”他抬头看向天花板,“这样的人才,如果属于公安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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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笠裕义没想到在波本和苏格兰的心中他已经和半个叛徒画上等号了,他现在苦恼的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