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的主导及各国的放任下,奥运的风吹遍了世界通电或者通邮的每一个角落。
在米利坚南的佐治亚州,当然也是如此。
佐治亚州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州。
在这里,老迪克西们蓄养黑奴,用黑奴进行棉花的采摘,是仅次于田纳西大棉花地的米利坚南第二大棉花生产州。
随着一阵钟声响起,富尔顿教会学校结束了一天的课程。
“该死的,你们都会下地狱的!”
老神父骂骂咧咧的,拿着棍子追赶,几个年轻人飞快跑开。
很显然,他们刚刚做了什么恶作剧,现在赶紧开溜。
其中一个肥胖如猪的年轻人,一头撞开学校的铁门,回头朝老神父吐了吐口水,喊了一句:“三小!甘霖娘!”
这句“甘霖娘”非常走调,但看得出,年轻人练习了很久。
就如同后世中国人的日常,嘴里蹦出一个“fuck”,或者一个“八嘎”,都很正常一样。
一个普通的南方年轻人会说“娘希匹”,“我X”之类的词也很正常。
而且时尚。
特别时当一曲《德克萨斯的黄玫瑰》改编的《你爱我我爱你》风靡之后,“我爱你”也大有取代“爱老虎油”的趋势。
这些糟糕的词汇,土明夹杂的说话方式,让教会学校的老师们十分愤怒。
他们将之视为洪水猛兽,用尽一切办法却始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