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想不到大明天子有外挂，更想不到，辜鸿铭是一个精通十几门外语的语言天才。
身负明皇重托的他，这一世少学了一门日语，多学了盖尔语、加泰罗尼亚语、芬兰语、匈牙利语等等对于大明统战工作至关重要的小语种。
而且有了目标的辜鸿铭，更是将自己的语言天赋发挥到了极致。
以至于，唐尼这个只会半吊子盖尔语的爱尔兰人居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我懂了！”
在电闪雷鸣中，唐尼眼中满是血丝，艰难地，生疏地用盖尔语说道，“我终于懂了！”
“你懂什么了？”
辜鸿铭放下茶杯，皱了皱眉头，我都没懂，你懂个什么？
唐尼用英语夹杂着盖尔语说道：“我都懂了……原来《温泉关》不是虚构的故事……
中国人真的帮助过希腊人，他们一定也帮助过凯尔特人，盖尔语……盖尔语就是中国人传授给我们祖先的……
对，没错，大明人爱穿裙子，苏格兰人也爱穿裙子，大明人喜欢戴绿帽子，我们爱尔兰人也爱戴绿帽子，所以我们其实……”
“噗嗤……你等等！”
辜鸿铭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连忙打断道，“谁告诉你大明人喜欢戴绿帽子？”
如果说大明人穿裙子，辜鸿铭勉强可以理解，毕竟飞鱼服之类的大明服饰确实有漂亮的裙摆。
被误认为裙子，多少也算说得过去。
可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