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声戛然而止,朱富贵回过神来,却看见一个满脸褶子,褶子里还嵌着煤灰,但没有一丁点胡子的老男人,正要伸手给自己揉肩。
“不用不用,李伯...你继续给我念书。”朱富贵连忙喝止。
“万岁爷,怎可乱了长幼尊卑,万万不可如此唤老奴啊......”老男人忧心忡忡的说道。
确切的说,这位叫做李春发的老伯,很早前就不是男人了。
“李伯不必拘泥,我等既然困于这花旗国,自然需要多做变通,若是让人知道你......恐怕会生出许多事端,要知道那些鬼佬可都变态得很!”
一听朱富贵提起鬼佬,李伯顿觉胯下再次一凉,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听矿上的工友说,之前就有一个从东王府逃出来的老太监,被卖来花旗国做苦工。
结果不知怎地,被鬼佬发现了身子的不同,结果......
总之一想起这件事,李春发就不自觉地寒毛直竖。
“万岁爷,您说得是,咱们还是小心为好,不过今日上工了六七个时辰,老奴还是给您揉揉腿吧!”
“不用!”
朱富贵再次连连挥手。
李伯虽然没了下面,念书的声音不算好听,但好歹也有催眠安神的功效。
但这按摩……
开玩笑,虽然白天挖了十几个小时的矿,肌肉早就酸痛得不行,但朱富贵是个讲原则的人。
不是异性的按摩,他可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