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仁每天舔一口挂在房梁上的猪苦胆,后来物资紧张,已经换成了更不值钱的猪尿囊。
虽然味道不太对,但意思是一样的。
用痛苦的味觉体验牢记耻辱,立志复仇大明。
睦仁舔猪尿囊的时候,诅咒的不光是朱富贵,也有三岛一夫这个该死的契卡头子。
出于自我保护,三岛一夫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今天也是戴着头套出镜。
三岛最早是赤龙会的成员,早在王师登陆之前就为了黄种人复兴而四处奔走,几次命悬一线了。
从天子接过勋章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两行热泪从头套上印湿了出来。
“大明万岁!”
三岛一夫深鞠一躬,退到一旁。
紧随三岛一夫之后的是一个年轻的战士,脸上和脖子上都缠着绷带。
他在解放北海道的作战中,勇敢地带领战友对俄国人的炮楼发起了万岁冲锋,付出惨痛代价后成功俘虏了沙俄北海道总督哈布罗伊夫,成为最先达成抬籍积分大满贯的倭人。
“他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佐助!”
台下佐老头激动地拉着几个老伙计,“窝草连良,听到没有,窝草连良,那是我儿子,我儿子面觐天子了!”
朱富贵一脸古怪地给这个姓佐名助的倭人青年颁发了勋章,并且询问了一下,他以后愿不愿意开飞艇,成为一名航空兵。
氦气飞艇相对来说是一件比较安全的交通工具。